初次聯繫時可感受到電話那頭媽媽的緊張、焦慮和防衛,對於早療社工的詢問都是我的小孩年紀還小還不打算要上課,他發展得很好只是比較少說話,想要約到家裡拜訪也是委婉拒絕,甚至急切地想要掛斷電話,在社工多次溫柔聯繫並表明來意的狀態下媽媽終於答應可以到家裡看看孩子。
我期待著漫長的十個月,終於呱呱落地,一頭捲捲黃褐色的頭髮,滿身紅通通圓滾滾的你,來到我們家!滿懷期待的迎接你的到來,但是好景不常,月子裡你狀況不斷的發生,可想而知你的成長路也不會順利的,跟一般身障家庭一樣,帶著你風雨無阻地進入漫長的早療課程,進出醫院是你我的日常。
阿漢是一位智能障礙輕度的男性青年,單親的他,過去在醫院做傳送人員,幫病人推病床,獨立支撐家庭經濟。醫院長期人力短缺,又逢疫情爆發,身心壓力大的環境,讓阿漢一直想換工作...
安置機構裡的露露媽媽傳來安安在漆黑的房裡咿啊唱著歌不睡覺,露出一排小銀牙,好燦爛! 再日常不過的影片,在她三年多的人生裡是多麼得來不易。
相較於機構裡的早療教保員,偏鄉早療教保員的工作有那麼一些不太一樣:前者是等待早療幼兒上門,我們則是自己騎車或開車,深入大多只有老人與小孩的鄉里,幫助那些沒有充足資源支持的孩子們。
菁姊是位五十多歲的中度智能障礙夥伴,在與就服員第一次見面時,她用充滿朝氣爽朗的聲音,說著自己過往的工作經驗。目前的她一個人在外租房,希望能趕快靠自己的力量負擔生活費…
『 23歲的九局下半,轉啊轉,我把帽子反戴,還在期待逆轉,人生是一場棒球比賽,九局打完,還會不會有延長加賽。』
幫助一位智青從接受者變成給予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其背後意義不僅僅是幫助心智障礙青年建立信心與生活,也讓他們的家人可以不必再無時無刻緊盯照顧……
三歲自閉症的強強,經過第一早療,語言和操作能力都有了進步,可即便如此,強強還是有一道關卡需要跨越,那就是「剪頭髮」…
幫助弱勢生命,只是「該做的事」… 當時他們集資60萬,買了一輛二手九人座的車子,找了一個位於地下室,原本當乒乓球教室的空間,就這樣開始進行服務。